醫深醫心

序-------------- 作者 : willie

 

曾經諗過以香港八間大學為題材創作小說,但因為需要大量資料才可以寫成,所以決定暫時放棄。今次的創作是我一次新嘗試,因為小說中的人物,全部是虛構的,所以比以前的作品較難創作,加上是一編較長的小說,所以我想介紹下角式和大綱:

一個死了的人,使兩個沒有關連的人走在一起,

陳文軒在失去了之後才知誰是最愛,

雯雯的愛與勇氣最後得到肯定,但失去性命.

芝芝做愛的替身,但傷透身心,

Eve要成為勝利者,但敗在自信

情愛誰勝誰負沒有肯定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
第一章: 兩個死的關連(1)

「地版上有多條用不多漆油畫的線,全部也是指示病人和訪客到不同的地方。」一個護士帶領一班支幫醫院的名流紳士說的一句話。

陳文軒第一天到這一間新起的醫院報到,剛剛進入醫院,便看到一大班名流紳士經過。他在加拿大那邊的一間醫院當過幾年醫生,也是唯一的一個華人醫生在這一間醫院執業的,所以給人的印象是聰明和冷靜的,因為在加拿大的醫院通常是白人和黑人醫生,絕少華人的,所以華人醫生要在加拿大執業成績一定要名列前茅的,加上他是一個少說話多做事的人。在三年前的加拿大的一個晚上,陳文軒在急診室當值,正當陳文軒想下班時,急護車的響聲從遠到近迫近,陳文軒心知下班無望,於是陳文軒和其他護士跑出急診室門外,做好準備為將到的病人進行進一步的急救。

不到一會兒,急護車駛到,急護員把擔架床從急護車搬到急診室門口,陳文軒一看,原來也是一個華裔男性,是因為交通意外,頭部重創血流成河,在陳文軒和其他醫生和護士的急救下,也是返魂無術, 陳文軒突然心酸起來,原因是他救不到這個男子,二來是這個男子也是從香港來這間醫院實習的香港醫生,或者這個男子和陳文軒一樣也是華裔醫生,所以有點感同身受的感覺。這個死了的男子名字也有點似陳文軒的名字叫陳偉文。

陳文軒走上醫院的管理辦公室和上司報到後和拿了時間表,再到洗衣房拿醫生袍穿著,掛上證件,成為一個有為的醫生。但因為是新來的醫生,所以日日的工作地點也是不同的,有時是內科病房,有時是急診室,日日也是不同的 。

第一日的工作是去產科當值的, 陳文軒便在醫院大堂等升降機上五樓的產科,但做醫生總是感覺時間不多的,於是陳文軒決定行樓梯上產科, 陳文軒快奔走上樓梯,上到三樓的樓梯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女護士,把女護士的文件也跌在地上。

「真的對不起的!」陳文軒幫這個女護士抵下頭拾回文件道。

「醫生你不要執了,你快些返回你的崗位。不要影響你主診的時間」女護士也執文件說。

陳文軒也不知說什麼好,「真的對不起……………對不起!」

當陳文軒身高頭時,看到這位女護士臉兒時, 陳文軒也呆定了下來。

「醫生你快些返會崗位啦!」她身高頭向陳文軒微笑。這個女護士名字叫汪喜雯。

汪喜雯拾回地上的文件在呆了的陳文軒的身邊繼續下樓梯,她回頭望向陳文軒。

陳文軒也對汪喜雯微笑。

陳文軒看著汪喜雯的背影,她的微笑在陳文軒的腦海中重播了幾次。

陳文軒到了產科病房當值了半日,或者是新到的醫生,所以不是太多事要做的,在產科病房內總有一個育嬰室的,原因是把剛生產的嬰兒放在育嬰室方便護士照顧,也在育嬰室有一張大的玻璃窗育嬰室方便嬰兒的親人,看看他們的活寶貝。

突然一聲大哭,使陳文軒從文件工作中亂了下來,哭聲從育嬰室傳出,陳文軒從育嬰室的玻璃窗看一看是誰的嬰兒大聲哭,原來是再近玻璃窗第五個嬰兒在哭。當陳文軒想入育嬰室時有一把女仔聲說:「吾好理個嬰兒呀!他有些醋意,因為她的未來老公不理她呀﹗」

「老公……………..他是嬰兒,何來老公呀?」陳文軒驚訝地大聲說。

「細聲些呀!你想所有嬰兒一齊哭呀?」

「對不起呀!…………..咁點解她有老公的……….咁誰是她老公?」陳文軒細聲說。

「在她左邊的嬰兒床睡著的是她的老公,因為他們兩個的父母是朋友的,他們的父母話如果兩個嬰兒是男的就做兄弟,一男一女的就做夫妻。」

「不是呀!這樣不是盲婚啞嫁」陳文軒也未說完女仔已經講「睇下!」

「她的老公一起身,個女嬰兒就不哭了。我諗他們在天國時已經想私奔到凡間繼續他們的愛情故事。」女仔喜悅地說。

「或者是啦!」陳文軒八丈和尚摸不著頭腦說。

「你是新來的醫生?」

「是呀!我是第一日返工。」

「你從前是在什麼醫院工作的?」

「在加拿大。」

「你是不是很悶蛋的人。因為在加拿大是好悶的。」

「我不覺自己是一個大悶蛋。」

「是呀!我叫梁文芝,是產科的護士。」

「我叫陳文軒,是一個從加拿大回來的醫生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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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文軒第一日的工作也完結了,步出醫院朝向醫院的士站方向前去,在的士站的站頭有一個好似曾經見過的背影,原來是今日撞到的女護士,陳文軒正想快奔到的士站之際,一部的士也到了站頭, 汪喜雯也除之上了車, 陳文軒只好目送汪喜雯走,想對她說一句對不起也沒有可能。

第二日的工作,早上陳文軒要在急診室當值,但陳文軒每次在急診室當值,總是憶起三年前在加拿大救不到陳偉文的事。也憶起在急救陳偉文時, 陳偉文在擔架床上昏迷但喃喃自語,好像想有說話想說給陳文軒聽,每次陳文軒憶起總是心酸酸的。

「喂!悶蛋醫生今日要去什麼部門當值呀?」聲音從後到至

「是你呀!梁姑娘,今日我要在急診室當值。」陳文軒回頭說

「我不是這麼老呀!而後吾可以叫我做梁姑娘,叫我芝芝。」梁翠芝說: 「我要訓你請我食飯呀! 」

「好呀。」

「一陣見呀。」

「一陣見呀,不見不散。」陳文軒說

在急診室的工作,使陳文軒忙過不停,連飲水的時間也沒有,真的和加拿大的工作完全不同,真的做到頭也痛。或者工作使時間過得特別快,到了食飯的時間,陳文軒記得今朝比人訓請梁翠芝食飯,所以時間到了,便步行到飯堂去。經過醫院大堂的走廊是去飯堂必經之路,在前十個身位陳文軒看到一個熟識的身影,是汪喜雯,陳文軒諗汪喜雯應該也是去飯堂的,或者可以向她道歉和請她吃飯,所以陳文軒加快腳步上前。

「昨日真的對不起!」

「哦………..原來是你呀!」汪喜雯說。

「真的對不起!。」陳文軒說: 「你現在是不是去飯堂食飯呀!不如我請你食飯作一個道歉呀!」

「吾………今日吾得呀!我約了朋友食飯,下一次先算啦,好不好?」

「好呀!我還不知你叫什麼名,我叫陳文軒。」

「我叫汪喜雯。」

陳文軒和汪喜雯就是說了這幾句,之後也沒有再說什麼,他們到了飯堂門口。

「我要去找我朋友。」汪喜雯說。

「哦………..下次有機會再見呀!」陳文軒無奈地說。

陳文軒和汪喜雯在飯堂分道揚鑣,找回他們各自的要找的人, 陳文軒從飯堂左邊找梁翠芝,汪喜雯從右邊飯堂找她的朋友。但有時總是天意弄人的。兩個人從飯堂的另一方走回飯堂的中間,而他們要找的人就是梁翠芝,正在飯堂的中間。陳文軒和汪喜雯兩人也互相對望,梁翠芝由於局外人。 「你地一早識的。」梁翠芝大聲說。

「不是呀!」汪喜雯變得尷尬。

陳文軒和汪喜雯也坐下來,大家也靜了下來,梁翠芝唯有說些開場白。

「他就是我昨日說的悶蛋醫生陳文軒。」梁翠芝說: 「她是我自細識的朋友汪喜雯,對不起呀!我沒有話你知我會帶朋友來一起食飯,你不會介意嗎?」

「不會。」陳文軒道

一場悶透的飯局, 陳文軒和汪喜雯一句也不說,只是低下頭食飯,梁翠芝心想他們總是有點問題似的。梁翠芝唯有再次打破悶局: 「點解你做醫生的?」對陳文軒道

「我小時候,我爸爸一早就死了,媽媽對我說是當時的醫學不好,才使我爸爸失救才死,就是這樣我決定努力讀書,做醫生。」

「原來是這樣。我和雯雯是因為讀書不成才做護士的。」

「喂!………是你不讀書,不是我。」汪喜雯嬲嬲地說

「對不起 囉!」梁翠芝說

陳文軒看一看手表的時秒針道:「對不起!我要回急診室當值了,下次我再請你們食飯。」

「喂!…..」梁翠芝說也未完,陳文軒已經一枝箭似的跑出飯堂。

「怪人一個。」汪喜雯道

但從汪喜雯說這一句梁翠芝得知,他們是有些問題的。

陳文軒今日的工作也完了,一日的辛勞終於可以休息一下,但陳文軒記起昨日留了一把傘在產科,所以他在更衣室換回平日穿著的衣服後,便等搭升降機到產科,但在升降機大堂,陳文軒突然心想會不會行樓梯上產科,會在樓梯口見到汪喜雯呢?最後他也是搭升降機到產科。陳文軒到了產科門口,見到梁翠芝在育嬰室的玻璃窗看著嬰孩們。

「個兩公婆,有沒有婚外情呀?」

「他們的愛情好純潔是的,不是像男人有隨便找個性伴侶的。」

「我是男人,但我不是隨便找性伴侶的。」陳文軒說

「是呀!咁你女朋友未好幸福囉?」

「我現在也沒有女朋友。」

「是呀!你上來產科做什麼呀?」

「我昨日留了把傘在產科呀!我現在放了工啦。」

「哦………原來是這樣。」梁翠芝說: 「你回來香港,有沒有看過演唱會?」

「沒有呀。」

「不如你請我和雯雯睇演唱會,我去買飛,我識人可以買到靚位。」

「好!………睇完演唱會………我再請食飯」陳文軒說

「好呀!我一陣放工去買演唱會飛。」

「咁………..辛苦你了,我走啦,明日見啦,明日我要返產科可以見到你,拜拜!」

「明日見啦!」

陳文軒剛剛從醫院大堂步出,想到的士站乘的士回家時,汪喜雯正找著他: 「我的鄰居婆婆病得好厲害,你能不能去看看她,因為她行動不便的。」

「當然可以。」

陳文軒和雯雯一起乘的士去。

「真的對不起,麻煩了你,要你放了工也來睇婆婆。」雯雯說

「不要緊的。」

到了婆婆家中,陳文軒為婆婆注射後睡著了,雯雯送陳文軒到樓下。

「婆婆只是發燒,沒有什麼事的,你同婆婆好識的?」陳文軒說。

「我出世是婆婆已經住在我對面的,後來我爸媽先後過世,她當我女一樣咁照顧。阿芝話你從外國回來的,你現在自己一個人住?」

「我現在和阿叔一齊住。」

「回去了。」雯雯說: 「今晚冷了好多。」

「我諗今晚你陪婆婆,有什麼事打電話比我。」陳文軒說

在紅磡體育館外,梁翠芝冷得想死, 梁翠芝不停地原步跑,希望可以溫一些,其實梁翠芝

什麼人也不識的,何來買了靚位。當她想起陳文軒的臉兒,心裡突然開心起來。

第二天的早上,梁翠芝一早已經在產科病房,等陳文軒上班。

「三張飛。」梁翠芝把三張飛交給陳文軒

「謝謝你,幾多錢呀?」

汪喜雯也上了來, 「婆婆已經退燒了,多謝你! 」

「你看過婆婆?」,梁翠芝問陳文軒

「昨日婆婆晚上發燒。」

梁翠芝連續打了多個噴嚏,或者和昨日排隊冷親有關

週未晚上,梁翠芝在汪喜雯的家中,汪喜雯在家中做菜,她是一個很懂做菜的人,相反梁翠芝就沒有這種天份,做家務也不是她的強項。所以她現在在廚房可以做的就是把汪喜雯的零食吃光。

「你不開心?」雯雯問她。

梁翠芝只是有點不開心,因為她喜歡了陳文軒,但她看得出陳文軒喜歡了雯雯。

「你的王志堅怎樣呀?。」雯雯再問。

「王志堅我不想見他。」

「他好喜歡你?」

「我不需要他愛我。」芝芝說:「雯雯,你需要點樣的男人?」

「可以愛我,寧願為我死的男人。」

「,現在有沒有這樣的男人?」芝芝說:「可以愛我,我寧願我為他死的男人。」

「,有沒有這樣的男人?」雯雯笑著說。

「還未出現。」

雯雯把食完飯的碗盤洗好,說「我要先洗一個澡。」

「我也來。」芝芝說。

他們兩人在浴缸裡。

「你覺得陳文軒怎樣?」芝芝問雯雯。

「靚仔無本心。」

「你是不是喜歡陳文軒?」

「不是,我點會呀?」芝芝像潛艇一樣,潛入水裡。她感到後悔,為什麼不說出真話?因為她是一個剛強的女仔,她應為這麼隨便說喜歡一個男仔是軟弱的表現,她總是被這樣的性格害了自己。

「那你呢?你喜歡陳文軒嗎?」雯雯問芝芝。

「我不知呀?。」雯雯說: 「喜歡一個人,是需要一份感覺。」

「感覺?????????」

陳文軒已經有四年沒有談過戀愛了。四年前,他那過在機場地勤的女朋友Eve向他提出分手,她愛上了別人.,他向她請求留底,但她對他說:

「如果我對你仁慈,我未對自己殘忍,我諗我有始至終也沒有愛過你的。」

這一句說話,真的是刻骨銘心,一個和他一起六年的女人說出有始至終也沒有愛過他。就是在這個時間,加拿大一間大學決定,收他在大學附屬醫院當研究生。這幾年,剛好把自己的傷害康復下來。他沒有帶什麼希望回來,但雯雯的出現,在他康復後出現,必定有一定意義。

這一天晚上,陳文軒找到一個藉口打電話比雯雯。他是醫生,當然從病人入手。

「婆婆的病怎樣?沒有事了吧?」

「沒有事了。」

「我有些維他命丸是專比老人家食的,可以使她沒有那麼易病的,要不要我拿來比你?」

「太夜了,不用了,明日我去找你呀?」

「好,明日我在專科診所當值。」

陳文軒有點失望,雯雯也許不太喜歡他。

「是誰找你。」這一天晚上芝芝正在雯雯家中

「是陳文軒,她說有些維他命丸比婆婆。」

「他是不是追你呀?」芝芝有點兒心酸。

「你不覺得他是不是對你有意嗎?」芝芝再問雯雯。

「你知道我還沒有忘記偉文的。」

「你和偉文話就是拍了一年拖,但見面的日子不足一個月,已經三年了,你沒有諗過嘗試新的開始?」

「你說得對,我和偉文在一年見面的時間是不多的,但每次見面我也寫進日記裡,可是他死了,死在異鄉。」雯雯已哭成淚人。

「你點呀?」芝芝抱著雯雯, 「真是奇,陳文軒也是在偉文在加拿大實習的大學工作。」

「所以我很怕他。」

「如果你不是喜歡他,就什麼也不怕,也不用逃避。」芝芝一語道破。

「沒有人可以代替偉文的,有時我也恨他,他給我們的時間那麼少,但佔據了我一生。」

「愛情不是由時間決定的,我走啦。」

「要不要我送你搭車?」

「不用了。」

芝芝離開雯雯的家,一個人等小巴回家,雯雯和陳文軒的關係似是上天安排他們相識的,芝芝只是局外人,即使她喜歡文軒也是一廂情願。